俺庄上的老柳头,今年七十岁左右,听说当过兵,中越边境冲突时打过仗,后来就退伍回家,也当过几年村干,平时在家种地青岛微信相亲群二维码。他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安家,要接他到城里去住,他说住不惯,仍然和老伴守着二亩地过日子。春节时儿子一家回乡过年,也都是打个出租车回来,见到三老四少就打招乎,人家问他在外干什么,他总是笑笑,说是在工厂打工。
他有个邻居,姓郑,人家喊他郑二,早年家里穷,大人孩子连件整衣服也没有,老柳头没少接济他,家里来了亲戚,也常把郑二喊去喝酒,每次郑二都会喝醉,一喝醉就哭,说自己穷命。
这二年,郑二的儿子在外面发了财,郑二也抖起来了,见人就炫耀儿子有本事,有一次,他在儿子家过了几个月,回来时拿一包大中华烟,给了老柳头一支说:老柳哥你尝尝这烟,两块钱一支的,别看你儿子大学毕业,也不过给人打工,我那小子,虽然未上大学,混得比你儿子还强。老柳头笑着说:你那孩子从小就看出来有出息。你在那过了几个月,闲吃闲住不闷吗?郑二说:是啊,我叫他找点事给我做,他托人安排我去管厕所,你没见过,那厕所比你儿子住房还漂亮,里外贴瓷砖,连一点气味也没有。每天就是用水冲一下,换点纸,一点事也没有。,还给千把块一个月。
只要喝点酒,郑二见人就夸儿子有本事,就和人讲城里厕所。老柳头仍然在家种地,每天吸着三块钱一包烟。有一次来亲戚,他又喊郑二去喝酒,郑二掏出烟来说:吃我的,我这是十块一包的。刚端酒杯,几辆高档轿车停在门前,从轿车里走下一位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的老人,他身后跟着老柳头的儿子,还有几个穿军装的年轻人。他健步走进院子,老柳头忙迎出去,拉住老者的手说:老首长,你怎么来了?老者端祥着老柳头说:小柳,你怎么老成这样了?老柳头笑着说:首长也老了,当年在战场上我拽你都拽不住,现在眉毛都白了!老者朗声大笑说:是的,咱们都老了,也该老了,那时你还是个童男子,现在你儿子都成国企老总了,我们还能不老吗?老柳头的儿子连忙说:老伯说笑了,我不过是替国家打工,比起你老,我们差多了!老者竖起大拇指说:说得好!我们都是为国家打工。
老者让人从车里搬来两箱酒说:我今天特地带来两箱二十年的茅台陈酿,咱们共同尝尝。
郑二见状要走,老柳头不让,他说:首长也是农村人,从来就没有架子。老者说:对,我从小讨过饭,即然是小柳的客人,也就是我的客人,大家一起喝酒。
那天,郑二没喝醉,尽管那酒让他馋的流口水,在那样场合,他也只好斯文地用舌头尝一尝。
后来听郑二说,老者当时是团长,老柳头给他当警卫员,曾在战场上救过他命。就在那场战争结束时,老者去了西藏,老柳头那时在医院疗伤,没能跟他去,离休前后,他一直在找老柳头,一直未打听到。直到他儿子在国企上班,结识了老柳头的儿子,才有今天这场面。
从那之后,郑二再也没讲过他儿子有本事,见人就讲那天的酒是怎样的香,老柳头那首长官有多大。
我不知道那是算不算被骗,但是让我终身难忘。
我才玩了一个月,在上面认识一个女的,而且是本市的。后来我们加了微信,看她的头像,我觉得她是一个美女。更重要的,我们聊得很开心,当时我一度认为我走的桃花运,我的缘分到了,我人生中的另一半出现了。说真的,那时候真的很开心,那种恋爱的感觉真的很美。
一个星期之后,她跟我说很烦,想出去走走,但是又没有人陪她。说出这样的话,用屁股都能想出她的意思了。于是我就自告奋勇,我说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,信得过我的话,就让我陪你去走走吧。她说真的吗?你真的愿意陪我吗?
后来我们就约了一个地方,我们真的见面了。那个时候真的好激动好幸福,真人其实没有照片那么漂亮,但是我觉得已经够漂亮了。他说他有一个弟弟在上学,家里是农村的,在建房子。家里每个月都向她要钱。她每个月的工资都寄回去,这个月还没发工资,家里又问要钱了。她还没发工资,但家里人都不理解她,还说了她一顿,家里重男轻女,对弟弟非常宠爱,对她却很苛刻,所以她很难过很伤心。这个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,让我心生怜悯。我有一种强烈保护她的欲望。
我们到了一个酒吧前,她说现在好烦,好想喝酒,问我喝不喝酒,问我酒量怎么样?我如实回答,我喝酒一般般,两瓶啤酒搞定。她说以前她的朋友带她来这里喝过红酒,感觉很不错。话说到这个份上,只要不是白痴都明白。于是我就主动说,那就进去喝两杯吧。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酒吧喝酒。她说她是农村来的,我看她好像很老练的样子。最要命的是我不经意间看到她跟一个店员,眼光相处那一瞬间有许多含义。那是一种地下工作者联络暗号的眼神。莫名的我正好想起,我前不久看到一篇网文,就是女酒托。与谈朋友的方式,引诱男的进入酒吧消费,说实话那时候我是多么的不愿意相信。我多么的希望她不是女酒托,但是现实是残酷的。她真的是酒托。当时鬼迷心窍的,甚至想如果她愿意做我的女朋友,哪怕她是真的酒托,我也心甘情愿的让她宰我一刀。
这个时候我一个同学给我打电话,我跑到酒吧外面接电话。接完电话我清醒多了,真的很感谢我那个同学。命里注定我那次不该破财,所以我当时就溜了。然后在微信上把她删除了。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,但是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。从此我再不玩soul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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